禹治水过程中经历的艰辛是常人无法想象的。
禹总结父亲鲧治水失败的原因,改变了治水的方法,根据水自高向低的自然趋势,疏通了九河,禹以身作则率领百姓风餐露宿,整天泡在泥水里疏通河道,把积水导入江河,再引入海洋。禹抱着坚韧不拔,永不放弃的精神,历经了十三年,终于取得成功,消除了洪水泛滥的灾祸。
在治理洪水期间,禹亲自拿着铲子,冒着风雨,走在前面,带领人们疏通河道。直到三十岁,禹还没有结婚。当他治水来到淮河岸边涂山的时候,看见一只九条尾巴的白狐狸来到了他的面前。这种白狐狸像龙、凤一样,都是吉样的动物。禹看到白狐狸,不禁想起涂山当地流传的一首民谣,大意是谁看见九尾白狐狸就可以做国王,娶涂山氏的女儿。禹想白狐狸在这里出现,就是说我要在涂山这个地方结婚吧。
涂山有一位美丽的姑娘,叫女娇。禹看见这个姑娘,想娶她为妻。可是,治水工作紧急,还没来得及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,禹就到南方去治水去了。女娇早就对这个治水英雄心生爱意。于是,她让自己的侍女到涂山去等禹回来,结果,左等不回来,右等也不回来。女娇等的烦闷,就作了一首歌:“等候的人啊,什么时候才能回来?”这就是中国历史上的第一首情诗。
终于,禹从南方视察完灾情回来了,女娇的侍女在涂山迎接禹,表达了女主人对禹的爱慕之情。禹高兴极了,因为这些话语都是自己想对女娇说的,没想到自己和女娇如此情投意合,于是在台桑这个地方,禹与女娇举行了简单的婚礼。
结婚只有四天,禹就离开了妻子,到别的地方去治理洪水去了。女娇把禹送到家门外,望着禹离去的背影恋恋不舍。女娇经常站在门口等禹回来。可是每次都落空。禹听说了这件事,就叫人给女娇建了一座高台,当女娇想禹或者孤单寂寞的时候,登上台去可以眺望远方。
女娇真是一个贤惠的妻子,在禹治水的期间,她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,照顾禹的母亲,一句怨言也没有。当女娇听说大禹就在家附近治水的时候,怕自己的丈夫忙于治水,不能按时吃饭,就把饭菜做好,送过去。只有在这个时候,她才能看见自己的丈夫。
在治水的这十三年里,禹曾经三次经过自己的家门口都没有进去。有一次,禹从自己的家门口经过,听见里头传来孩子啼哭的声音。禹想一定是自己的孩子降生了。可是治水的工作繁忙,禹连看一眼孩子的工夫都没有。
这天,禹正好路过家门,看见一个七八岁的小孩正在玩耍。他很奇怪,忙问:“小孩,你不回家,怎么在这里玩耍啊。”小孩看着他,笑着说:“这里就是我的家啊。”禹忙问:“你父母是谁啊?”小孩骄傲地说:“我的父亲是禹,母亲是女娇。”禹这才知道这个小男孩正是自己的儿子。原来,禹一心扑在治水上,忘记了时间,还以为自己的孩子是个刚出生的小婴孩。
禹常年泡在水里,腿脚和胳膊上的毛全都掉光了。因为常年拿着铲子,禹的双手生出厚厚的老茧,指甲都磨光了。由于潮湿和太阳的烤晒,处于中年的禹,就落下了半身不遂的毛病。他走起路来一瘸一拐,十分艰难,好像走走就会倒下。
禹常年在外风吹日晒,皮肤变得黑黝黝的。由于太劳累,禹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。结果脑袋和脖子就显得特别的长。虽然这样,天下的人们还是对禹交口称赞。可见禹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是多么崇高。不能按时吃饭,就把饭菜做好,送过去。只有在这个时候,她才能看见
(资料由李焕俭提供,选自《家庭书架》编委会编著《中国神话与民间传说》。)